梁冬:感谢在座的四位,下面再有请出四位老师。我想请问三位教授,你们自己的睡眠好不好?鲁铭教授。
鲁铭:跟前面的几位教授差不多,有时候还是可以的,有时候可能因为视察,或者是工作比较忙?有时也不好。
唐向东:多半情况下不好。
梁冬:您是专业的睡眠科教授,还多半情况不好?
T·B·Woodson:你要我的答案,还是我太太的答案?实际上我睡得不太好,有时候我睡得很短,毫无疑问我有时候只睡几个小时,有的时候我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没有时间去睡觉,但是我已经习惯了,实际上也说明我的工作做得不太好。
梁冬:今天晚上讨论的答案的确让我出乎意料。因为我从这三位的答案里面,似乎是在中等水平以下,就是你们的睡眠质量,在人群之中。这让我觉得很绝望。很多人他们怎么向你们求教呢?如果我是一个失眠的患者,我向你们求教,如何得到保证呢?
鲁铭:我觉得医生跟病人角色不一样。医生本身也会生病,所以我们医生本身按他也有失眠各种各样的病。但是医生它不可能治好自己所有的病,所以病人找医生看病又是另外一件事。所以医生告诉病人们一些技术的方法,但是对于医生本人来说也希望有一个好的睡眠,但是有时也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因素也睡不着。所以睡眠大师也有睡眠不好。
唐向东:我特别统一鲁教授的意见。你做睡眠研究就像你做肿瘤科医生一样,不是说你做肿瘤科医生,你就不得肿瘤。肿瘤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,睡眠的原因比肿瘤可能更为复杂。我们不管是在美国也好,还是中国也好,全世界也好我们对肿瘤研究的投资和平比睡眠的研究投资要大很多,但是我们对肿瘤的理解也很浅的。我想从认识的角度我觉得理解睡眠的问题比肿瘤的问题更为复杂。作为职业来讲,像鲁教授说的,并不意味着医生睡得不好就治不了别人的病。但是并不是你治得了别人的病,自己就睡得好。
梁冬:你们有没有作过调查,美国人的睡眠情况大概是什么样的?就是美国人和全世界的对比?睡眠情况好吗?号称自己睡眠不好的人有50%%吗?
T·B·Woodson:我觉得这个问题主要是什么样算是最好的睡眠?有的时候我们在说睡眠的时候,实际上说的不仅是一个生理的过程和指标,睡眠有不同的理解,对于我的很多的患者,他们睡眠的问题是他们打呼噜。但是有些人的问题是他们白天睡着了,他们晚上睡觉并不是问题,因为白天他们会睡觉。有些患者说我昨天有地震我还是睡着了,他们认为他们的质量很好,高质量的。有的时候他们在白天睡眠不好。所以有的时候 每个人对睡眠的 理解或者说他们的睡眠,对他们生活质量的影响,是不能从功能的角度来看的,有的时候要从我感知的角度,比如说什么样是一个好质量的睡眠。有的时候这个标准不一定正确,要看你怎么去解释。有的时候我们有很多的误解,比如说白天我们吃太多的美食了,有的时候因为同样的原因睡得很少。所以说我的问题不是失眠的问题,我的问题可能是嗜睡的问题。我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, 因为我也看到在中国的一些诊所里面,在亚洲人里面他们患者的问题,是因为他们有的时候失眠或者是失睡,或者是打呼噜,不同的原因来诊所。
梁冬:前段时间有一个很流行的电影叫《盗梦空间》,人有手段进入到别人的梦里面影响别人意识。你们作为专业的专家,你们认为这一天会到来吗?
鲁铭:有可能,但是跟我们所演的电影和电视上,因为这个电影我没看过,但是很多的幻想和梦想慢慢地经过一段时间都有实现的可能。我们现在如果在睡眠当中它有一些脑的,生理的,我们脑电的改变,如果通过一个技术能够把脑电的信号读出来,那么能够通过这个脑电的信号来判断这个人的思维是什么,或者是判断这个人作什么梦,有研究部门作这样的尝试工作,得出这样的结果。通过我们的干扰你的脑电波的活动,那就可以干扰你的思想。有做类似的研究。我相信在不远的未来会有可能。